雨宮あき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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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明日方舟/雙狼】奶酪捲

🎂雙狼(德拉),我覺得有ooc

🎂時間點在「敘拉古人」之前,但有一點「敘拉古人」要素

🎂給女友的生賀,萬聖節過了很久,但萬聖節&生日快樂🥹




除了公務之外,德克薩斯遇到拉普蘭德的時候,要是沒甚麼必要,她總會在被對方發現之前不動聲色地繞個路。


但也有她來不及躲的時候。像今天。


「嗨,德克薩斯,Trick or treat?」


德克薩斯把手頭上最後一根Pocky放到空嘴裏,才有些不情不願地回過頭去看身後那人。空瞬間就後悔了,含著那根Pocky沒敢咬碎,但放到嘴裏的Pocky再拿出來也沒有意義。


「派完了。」她本就沒有準備糖果,只帶了平時隨身攜帶的Pocky。


儘管今天是個提早買包糖果就能避免許多麻煩事的日子,但她來不及買,也只能既來之則安之。


拉普蘭德很有耐心地等到德克薩斯回頭。她看了一眼德克薩斯身上的黑色西裝外套和腿上的刺青。


她還是第一次看見德克薩斯這身打扮。德克薩斯烏黑的秀髮束成高馬尾,穿著紅色襯衣和短西裝褲,外搭黑色的西裝外套,大腿上多出浮誇的龍門風刺青,左青龍右白虎。看起來風格不是很搭。不,可能不能算第一次,那件紅色襯衣她很熟悉。


至於拉普蘭德自己還是老樣子,有點古怪的是她現在提著一個白色紙盒。


「那我就只能惡作劇了。」她用掌心抵著紙盒的底部,另一隻手打開紙盒給他們看。裏面是一個精緻的水果蛋糕。


塗滿白色奶油的海綿蛋糕體上再添上了切片的草莓、用裱花嘴擠的一團團奶油,還插了兩根看起來是餅乾捲的裝飾。她用指尖挑起幾團奶油,就往德克薩斯的方向扔去。


換了平時,德克薩斯要躲避這攤鮮奶油的方法多得是,不論是普通躲開或者隨便拿點甚麼當擋箭牌也好,可今天她沒有躲,任憑肥膩的雪塊精準地落到她的左胸上。分毫不差地落到黑色的西裝外套上。


細滑又扁塌的奶油充滿砂糖和牛奶厚重甜膩的味道。如果份量再多一點,怕是會承受不住重量落到地上吧。


德克薩斯蹙起眉。最典型的惡作劇,樸實無華,但確實惹人厭。


但這倒不是她不高興的原因。在拉普蘭德瞄準這個方向丟出那團奶油時,就註定總有誰要受害,像兩側的地板、她的衣服、還有⋯⋯空站在她身後。


她可以躲,但遭殃的就變成空了。沒帶糖的可不是她。


空掏出手帕繞到德克薩斯的左側,想替她擦乾淨奶油。她見狀,抽走空手上的手帕,用指尖推了推空含在嘴裏的Pocky。


「吃吧,不用在意我。」


德克薩斯用手帕抹去一大塊奶油,但剩下零碎的卻怎麼也抹不走,就像沾到衣服上的泥沙卡在線與線的縫隙裏,怎樣也拍不乾淨。白色的一點點雪花留在了黑色的布料上。最後她放棄了,把手帕還給了空。


「抱歉。」也不曉得到底是為甚麼道歉,她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。「能幫我拿去洗嗎?」


「嗯,我知道了。」空感覺德克薩斯這是讓她先離開。她只能拿過手帕和德克薩斯的外套,急步離開現場,走到一半還擔心地回頭看了一眼。


其實拉普蘭德對企鵝物流的成員態度友好,偶爾會給能天使等人送點零食,一起出任務的時候也沒發生過甚麼糾紛。但比起認識拉普蘭德本人,他們更多的還是將目光投向德克薩斯,期待德克薩斯會給他們一點忠告或默許,要不然不置可否也行。畢竟他們真的不太明白拉普蘭德在想甚麼。


好比現在,要不是扔的人是拉普蘭德,在萬聖節丟個奶油只是一件小事而已,他們都不會過份緊張。於是哪怕空沒有做錯任何事,她還是覺得自己歡喜地吃下去的Pocky讓對方遭遇了一點麻煩。


等空走遠了,德克薩斯也打算離開。去哪裏都好。餘光瞥見拉普蘭德還在原地,彷彿在等待甚麼一般。


「還有甚麼事嗎?」


「你這是在生氣?」拉普蘭德沒有正面回答她,只是莞爾一笑。


「有一點。」拉普蘭德的意圖確實讓她有點不高興。


「吃蛋糕嗎?」


「不吃。」


「奶酪捲呢?」拉普蘭德用剛才沾了奶油的手指把蛋糕上插的一根餅乾棒拔了出來,讓德克薩斯看見裏面的白色起司內餡。


「那給我一根。」德克薩斯走上前接過餅乾棒,靠在旁邊的牆上吃了起來。


有一點厚度的圓形餅皮捲起來像個梯形,油炸過後坑坑窪窪,外層起了一個個小小的氣泡。硬脆的餅乾捲裏面填進濃郁的瑞可塔起司內餡。除了外型更細更長,導致餅皮和內餡的比例不對,且餅皮沾了奶油之外,這吃起來確實和敘拉古風味有幾分相似。


「誰會把奶酪捲插進蛋糕裏?」味道不是很搭。


「我也覺得。」拉普蘭德把另一根奶酪捲拔出來,也靠在德克薩斯旁邊的位置上吃了起來。「他們在想奶酪捲和其他菜色的搭配。我說做得太細了,插進蛋糕裏正合適。」她咧嘴笑道,尖銳而潔白的一排牙齒讓她笑容裏的惡意看起來像與生俱來的。


原來是你插的啊。德克薩斯如此想道。


「所以我就把我裝飾的蛋糕買下來了。」拉普蘭德把指尖剛才沾到的奶油舔乾淨。她像是看穿德克薩斯在想甚麼,又像是純粹是在承認自己剛才在食堂的主張與行動。


德克薩斯在想,拉普蘭德在萬聖節不帶糖,反倒帶了個蛋糕。不過在羅德島,又或者說甚至不是在羅德島,即便她不帶糖,也不見得有人會問她要糖,更別說敢對她惡作劇的,可能一個都不存在。


「你那紋身看起來像龍門黑幫。」拉普蘭德把裝著蛋糕的紙盒摺好,然後突然說。


「我知道。」德克薩斯也看了看自己的腿。「只是轉印貼紙。」她不知道拉普蘭德想說甚麼,於是又補充了一句。


當拉普蘭德開始跟她閒扯些有的沒的她根本不在乎的事情時,她就開始覺得,萬聖節傳統體驗過了,奶酪捲也吃過了,她好像該回去了。


貼紙是今早能天使給她貼的,說這樣看起來比較嚇人,但她覺得轉印貼紙在她身上倒比較顯得滑稽。畢竟她生來就是⋯⋯在哥倫比亞出生的敘拉古黑幫。


不過在萬聖節,將恐怖和滑稽混為一談也不會有多少人在乎,要不然她也不會默許能天使這樣做,還穿上了以前的打扮。


「你把外套染黑了,」拉普蘭德若無其事地開口,若無其事到德克薩斯一瞬間還沒發現這是甚麼事件的前綴。


「對比色嗎,切利尼娜?」她在德克薩斯耳邊輕聲調侃,不讓她倆以外的任何人聽見,因為在羅德島只能叫代號。


「⋯⋯」德克薩斯一怔,沒有回應。她屏緊了呼吸,別開臉,然後輕輕地呼出來。她好久沒聽過別人這樣叫她了,久到她忘記上次是甚麼時候。


她知道拉普蘭德為甚麼在這個時機喚她的本名,因為除了外套染黑了,這一身正是往日她還在敘拉古生活時的打扮。而現在外套也送洗了,剩下一如既往的紅色襯衣和西裝短褲。


只有大人才會顯得滑稽。羅德島的兒童幹員們紛紛把自己打扮成各種東西,儘管他們看起來一點都不恐怖,但也只是很可愛。


「這就是你對我扔奶油的理由?」她看了拉普蘭德一眼。


「只是因為手上剛好有個蛋糕。」拉普蘭德又咧嘴笑了。「不過你知道白色比較顯眼。」 


她不知道拉普蘭德是在說白色奶油還是白色西裝外套。如果拉普蘭德是在說敘拉古家族的重要人物必定要穿得顯眼,那這條規矩對現在的切利尼娜·德克薩斯來說根本怎樣都好。


她是德克薩斯,但不是敘拉古人和哥倫比亞人知道的「德克薩斯」。


至於外套的顏色,如果拉普蘭德問「為甚麼」,她也許會看見德克薩斯陷入思考,然後給出一句並不清楚的解釋。但至少德克薩斯會嘗試給她一個答案。


但她不問,她從來不問,好像她知道答案一樣。


「⋯⋯那你滿意了嗎?」德克薩斯問。她沒有生氣,只是希望拉普蘭德滿意了就放過她。


「嗯,還行。」拉普蘭德那樣說,卻露出一個不置可否的表情。看起來是不夠滿意,但也不打算把她逼得太緊。


「我該走了。」德克薩斯的背作勢離開牆壁,只要拉普蘭德不攔她,她馬上就走。


「那下次見,」拉普蘭德朝她揮手。


因為她知道自己甚至不用做甚麼。只是要德克薩斯別忘記敘拉古而已,大搖大擺地出現在她面前就行了。


「萬聖節快樂,德克薩斯。」


德克薩斯看了拉普蘭德一眼。她今天說過好幾遍萬聖節快樂了,不知道對拉普蘭德也這樣說是否合適。畢竟一個人過的萬聖節比較無趣,像是你沒有辦法對自己「Trick or Treat」。


但因為今天是萬聖節,她覺得僅限今天,很多事都變得可以一笑置之。要是道賀並不合適,那這坨奶油她可捱得太冤枉了。


「也祝你萬聖節快樂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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